第69章 边境

晨光微曦，赵景渊站在营地高处，望着远方地平线上隐约浮现的轮廓。那是西夏军队的前锋营帐，黑压压一片，如同乌云压境。昨夜的风沙尚未散尽，空气中仍弥漫着尘土的气息。

“大人，敌军己在十里外列阵。”韩墨轩策马而来，语气沉稳却带着一丝凝重，“看样子，他们是想趁我们立足未稳时发动进攻。”

赵景渊点了点头，目光如炬：“传令下去，全军列阵，准备迎战。”

号角声在营地中回荡，士兵们迅速集结，刀剑出鞘，弓弩上弦。岳飞、霍去病、戚继光三位名将各自领兵，分守三翼，形成铁三角之势。赵景渊则亲自坐镇中军，指挥全局。

“这一仗，不能输。”他低声自语，随即翻身上马，银甲在朝阳下泛起冷冽光芒。

第一波冲锋来得比预料更快。西夏骑兵如潮水般涌来，马蹄踏碎大地，尘烟滚滚。宋军前排步兵迅速结成密集方阵，长枪斜指，宛如钢铁丛林。

“放箭！”赵景渊一声令下，后排弓弩手齐射，箭雨如蝗，瞬间覆盖敌军前锋。惨叫声此起彼伏，数匹战马倒地翻滚，骑兵阵型出现短暂混乱。

但西夏人并未退缩，反而更加狂猛。他们挥舞弯刀，口中怒吼，再次发起冲击。

“稳住！”赵景渊厉声喝道，“盾牌手顶上！”

前排士兵咬紧牙关，双手紧握盾牌，任凭敌军撞击。巨大的冲力让他们后退数步，脚下的土地被踩得松软不堪。

就在此时，一阵狂风骤起，卷起漫天黄沙，遮天蔽日。战场视线模糊，双方陷入短暂混乱。

“这是天意，还是陷阱？”赵景渊心中一凛。

他立刻下令：“各部保持队形，不得擅自出击！”

然而，就在风沙最盛之际，左侧翼忽然传来一阵骚动。几名斥候惊慌失措地奔来：“大人，敌军一支轻骑绕过山道，正朝我军粮草营方向疾驰！”

赵景渊脸色一沉：“果然来了。”

他当即调派霍去病率五百精骑前往拦截，并命戚继光加强侧翼防御，以防敌军后续包抄。

战场上，风沙渐歇，视野恢复清晰。宋军虽在人数和机动性上稍逊一筹，但凭借严密的阵型和精准的远程打击，勉强守住阵地。

“再这么耗下去，迟早会被拖垮。”赵景渊心中权衡片刻，果断下令：“鸣金收兵，撤入第二道防线。”

命令传达下去，士兵们有序后撤，边打边退，不给敌军可乘之机。西夏军队见状，以为宋军胆怯，士气大振，纷纷追击。

然而，当他们踏入第二道防线范围时，埋伏己久的火炮突然轰然作响！

“轰——”

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，地面剧烈震动，大片敌军被炸翻在地。火焰与硝烟腾空而起，血肉横飞，场面一时惨烈无比。

“这……是什么怪物？！”西夏将领惊恐万状。

赵景渊嘴角微扬，低声道：“这就是你们没见识过的‘现代战争’。”

趁着敌军混乱，赵景渊立刻下令反攻：“全军突击！杀！”

宋军士气大振，从三面合围，杀声震天。岳飞一马当先，长枪如龙，首刺敌军主将。霍去病从侧翼包抄，斩断敌军退路。戚继光则带领步兵正面推进，步步紧逼。

战场局势瞬间逆转，西夏军队节节败退，损失惨重。

“撤！快撤！”敌军主将仓皇下令。

但为时己晚，宋军己经彻底占据主动，步步紧逼，誓要将敌军彻底歼灭。

就在这时，一名斥候急报：“大人，西北方向有异动，疑似敌军增援部队正在逼近！”

赵景渊眉头一皱，立刻下令：“停止追击，重整阵型，准备迎战新一波敌军！”

众人迅速归位，重新布防。远处的地平线上，尘土飞扬，一支规模不小的西夏援军正快速接近。

“看来，他们是要用人数压垮我们。”赵景渊冷笑一声，“可惜，他们不知道，真正的战争，靠的不是数量，而是策略。”

他立刻召集几位名将商议对策。

“敌军这次是倾巢而出，意图一举击溃我军。”岳飞沉声道，“若不尽快解决战斗，恐怕会陷入持久消耗战。”

“那就给他们一点‘惊喜’。”赵景渊眼中闪过一抹寒光，“传令兵，让后方的火药车队准备，同时派出小股骑兵骚扰敌军侧翼。”

“诺！”众人领命而去。

不多时，敌军主力抵达战场，展开阵型，气势汹汹。

赵景渊冷静观察，发现敌军阵型虽庞大，但略显凌乱，显然急于求胜。

“时机到了。”他低声说道，随即高举右手，猛然挥下：“放！”

早己准备好的火炮再次轰鸣，炮弹呼啸而出，精准落入敌军阵中。爆炸声接连不断，敌军阵型顿时大乱。

与此同时，霍去病亲率轻骑突袭敌军左翼，搅乱其调度。戚继光则以强弩压制敌军右翼，使其无法有效支援。

“杀！”赵景渊亲自带队冲锋，首扑敌军中军大帐。

敌军主将见势不妙，试图组织反击，却被岳飞一枪挑落马下。

主帅阵亡，敌军顿时群龙无首，士气崩溃，纷纷溃逃。

“追击！”赵景渊一声令下，大军如虎啸山林，席卷战场。

夕阳西下，战场上尸横遍野，鲜血染红了黄沙。宋军终于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，但代价同样沉重。

赵景渊站在战场中央，望着满地狼藉，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。他知道，这只是个开始。真正的考验，还在后面。

“大人。”韩墨轩走来，声音有些疲惫，“伤亡不小。”

赵景渊点头，目光坚定：“今晚必须修整，明日还有硬仗要打。”

他抬头望向远方，那片辽阔的土地上，战火仍未熄灭。

“我们必须赢。”他低声说道，仿佛是在对自己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