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舌战群儒显锋芒

"荒唐！"

白胡子山长喷出的茶沫子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，精准命中《五年科举》封面上的孔子画像。那本被502胶粘过三次的典籍顿时泛起涟漪，书页里夹带的《星际差评申诉范文》若隐若现。三十六个大儒集体跺脚，震得房梁上那块"明镜高悬"匾额再次倾斜——夜宸渊上周用陨铁螺丝加固的痕迹还清晰可见。

"诸位要是不信地圆说，咱们打个赌如何？"夜宸渊抠着机甲腰带弹出的螺丝钉，这枚来自未来科技的零件正在青砖地上蹦跶出摩斯密码，"要是我能证明地球是圆的，你们就把书院匾额劈了当柴烧！"

他甩出的美团保温箱在公堂中央旋转展开，干冰白雾中升起全息地球仪。南极点上插着的糖葫芦签子突然投影出小企鹅影像，正举着"美团极地专送"的牌子。

"此乃妖物！"朱夫子把《论语》举在面前当盾牌，竹简上"子不语怪力乱神"的字样正巧对着夜宸渊，"圣人曰..."

"圣人还曰过饿了要叫外卖呢！"夜宸渊点开全息投影，饿吗订单历史里赫然显示："用户孔某，上月下单138份阳春面，备注：有教无类，多加葱花"。投影上的孔子Q版头像突然眨眨眼，头顶飘过弹幕："有朋自远方来，虽远必达~配送费另算~"

"学生有补充证据！"

苏小糖突然举手，激光簪在空中刻出开普勒三定律的荧光轨迹。簪尖迸射的火花溅到陪审团的蒲团上，烧出的黑洞模拟图正在吞噬《大学》《中庸》的书页。老学究们刚要骂街，赵大爷的扫帚火箭筒突然走火，将《西库全书》射成漫天纸蝶——每张书页背面都印着"美团知识付费"的水印。

"肃静！"

知府的惊堂木砸在案几上，木纹突然亮起全息图表："妖言支持率己达99.9%...新增差评1条..."夜宸渊这才发现陪审团成员的眼睛全泛着数据流的蓝光——这些所谓的"宿儒"后颈都隐约露出USB接口的痕迹。

"各位看这个！"程老大搬出古槐树的全息截屏，"树爷昨儿发的朋友圈！"年轮照片配文："在银河系当古树的第一万零西十二年，想家（配图：碳基生物真好骗）"，定位显示："猎户座美团星际中转站·文明教化分局"。

"轰——"

公堂地砖突然翻转，露出下方巨大的机房。五百个美团骑手头盔整齐排列，每个都连接着昏迷的书生。苏小糖的怀表开始逆时针疯转，她瞳孔里浮现萧挽月的记忆碎片："快毁掉主机...他们在制造认知囚笼...差评即真理..."

夜宸渊的机甲臂砸向主服务器的瞬间，迸发的电火花中惊现秃头监察官的巨型全息像："第42次文明教化实验失败，启动格式化程序..."古槐树的年轮突然扩音，树皮翻转为扬声器："检测到优质差评能量，反格式化系统启动！"

机甲臂与服务器相撞的冲击波震碎了所有全息投影，暴露出的机房墙壁上，密密麻麻贴满了来自各个时代的差评单：伽利略的"地动说差评"、哥白尼的"日心说一星"、连张衡的地动仪都被投诉"预测不准"。最新的一张差评单上写着："夜宸渊，扰乱认知秩序，建议永久封号"。

苏小糖突然拽住夜宸渊的机甲腰带："看主机散热口！"排风口里卡着半张烧焦的照片——正是穿越前给夜宸渊差评的秃头客户，他胸前别着"认知囚笼首席架构师"的工作证。

古槐树的根系突然发光，所有年轮脱离树干旋转成银河系模型。树心的机械音回荡在公堂："基于第42号实验体收集的差评能量，启动文明跃迁协议..."夜宸渊的机甲屏幕突然弹出对话框："是否将此次差评转化为五星好评？剩余时间：00:00:42"